从言犀虚拟主播的收费来看，一年成本不到真人直播的十分之一。 受访者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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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犀AI主播嘉瑶在直播间带货。
“欢迎大家来到直播间，这是每个小朋友都想拥有的一件套装，欢迎大家选购”。一个身穿白色短袖橘色A字裙、梳着卷发的3D形象主播出现在屏幕前，评论里不时有消费者提问“优惠券在哪里领”“尺码怎么看”，对于这些问题，数字人主播都一一回答，并指引消费者完成优惠券领取、下单等操作。
除数字人直播外，AI外呼也在今年618期间被广泛使用。广州的刘女士告诉南都记者，这几天接到了多个自己关注品牌的活动提醒电话，能回答问题、介绍清楚，“一开始都没听出来是AI。完全不像之前的AI客服，只顾自己说”。伴随着生成式AI的火热，数字人直播、AI外呼等数智技术在今年的618期间成为大量商家品牌营销的共同选择。据京东战报显示，开门红开启10分钟，数字人直播间开播商家数较去年11.11增幅近400%。
从“跟风”做直播，转到数字主播赛道
最近几年，直播带货这一电商形态的发展重心，正在加速转移。早期以达人为核心的直播带货形式，为平台吸引用户积累了流量。“达人带货从选品、直播到售后的链条较长，从品牌角度说日常的店播还是有必要的，这样实现规模化增长的效率更高。”某品牌市场负责人告诉南都记者。
虽然直播成为各品牌“心向往之”的标配，但也有不少商家在布局直播电商时面临高投入、低成效的问题。品牌搭建直播间花费不等少则几千元，多则几万元甚至几十万元，这其中主要是直播设备成本和人力成本。
对于中小商家而言直播就像是桂冠上的明珠。想要，但摘得需要付出的也很多。
代尔塔在2019带货爆发期时加入直播。“此前一直使用的真人直播，但由于工业品并非热门直播品类，很少有MCN具备相关经验，主播的知识储备也并不能达到我们标准”，代尔塔官方旗舰店负责人顾斌告诉南都记者，在之前尝试真人直播的几年里，也曾跟风购入过不少直播相关设备、并尝试过不少方法，但最终结果总是“不尽如人意，从希望到失望”，投入的增加并没有换回预期的效果。“在直播上我们也是慢慢卷了起来，比如说尝试用绿幕，尝试用动态的背景、图片、视频，但都效果不理想。”
今年年初，代尔塔开始接触京东云言犀虚拟主播产品，最后选择了言犀平台上一位2D的卡通女孩的形象，取名“小代”。“小代”不仅能和直播间的观众互动，提供售前咨询，还能处理售后的问题。顾斌说，“小代”像是“养成系”，随着直播次数的增加，“小代”越来越称职。开播5个月，“小代”就为直播间带来了近百倍的GMV增幅。其实这也是生成式AI的特色，积累的数据越多，真实场景下实践应用越多，专业性就会越高。
在和消费者的交互中，也不乏温情、有趣的部分。顾斌告诉南都记者，启用数字人主播后，他有时也会去看消费者和主播的互动、留言，“经常会有一些很亲切的互动，比如有人会感叹这个主播还能跳个舞，有人会主动和主播聊天，会觉得很好玩。”
过去几年里，仅在购入直播设备上，代尔塔就花费了不下10万元，此外还有每年10万元以上的人力成本投入，“直播的过程，从一开始跃跃欲试到中间的全力以赴，再到现在慢慢冷静下来，反而觉得数字人可能是最适合我们，也是效率最高的方式。”
而从言犀虚拟主播的收费来看，一年成本不到真人直播的十分之一。官网显示，标准版年费为1.98万元，2D真人形象版本是6万元年费，京东618期间的活动价则是950元一个月。
更多的商家采取的是数字人和真人直播相结合的方式，京东云言犀数字人产品负责人梁晓博告诉南都记者，例如一些母婴品牌利用数字人主播在早晨6-8点值守直播间，这个时间段是真人主播的休息时段，但却恰好又是新手父母们的活跃时间。“为了让更多中小商家体验到数字人技术，助力大家实现销售新增长。今年京东618期间，我们还展开了‘免费数字人直播招募计划’。”
联想中国区消费KA业务内容负责人孙学军曾分享到，通过言犀虚拟主播，有效提升了品牌无人直播时段的成交转化，并打造品牌专属虚拟店长，提升用户黏性。目前数字人直播每日成交额达真人的2.3倍。
大模型生成数字人“灵魂”
从产业应用维度，数字人可分为服务型虚拟数字人和身份型虚拟数字人，后者最常见的就是虚拟偶像、品牌虚拟代言人，早先基本是由动画设计加语音合成来实现。前者相较于后者技术门槛更高，需要解决实际场景中的问题，比如银行的数字客服、直播间的虚拟主播。
随着直播行业的发展，大量由真人配音，搭配TTS语音合成、唇形表型预测来实现的数字人开始出现。这时的数字人更多类似真人主播的一种“新型表演”，并不能从生产力上实现替代人类主播的作用。
去年以来，生成式AI和大模型爆发，由AI技术驱动的AI数字人开始出现。AI对于数字人的价值是多样的，并不限于多轮对话和知识图谱，还包括视觉、语音方面的内容。
从技术上，数字人的产业链各个节点仍相对割裂，大概由三个环节组成:上游是提供底层技术的技术厂商，中游是负责技术集成与整合应用的技术集成方，下游则是采购虚拟主播服务的品牌商家等。梁晓博告诉南都记者，言犀虚拟主播的优势主要在于技术端全部自研，产品能够支持不同场景，以及背靠京东20年的零售场景优势。
对产业应用来说，“生成内容”的真实度和可靠性要求极高。例如，日常推荐冰箱都会谈到绿色节能，但节能往往不是奢侈款冰箱的卖点。“在传统语言模型时代，很可能会把一些词就放上去了。营销推荐中忌讳‘有名无实’，把不存在的‘亮点’硬塞给商品。”梁晓博说。
目前，言犀正推进千亿级产业大模型的训练，而大模型的下一步势必会走向多模态。梁晓博透露，数字人体验的核心还是“灵魂”，也就是交互能力，“这其实是依赖于大模型的演进”。
谈及团队对大模型的技术布局，梁晓博认为既是场景推动，也是产业推动。“产品好不好，不能单纯用技术标准衡量，能让商家‘用上’‘用好’才是标准。”比如在任务型对话上，售前和售后的标准是不一样的。“对话轮数是不是越多，说明技术越先进。售后，用户是带着问题来的，需要尽可能快的把问题解决。但是在售前，就需要跟用户进行充分沟通，挖掘需求。”
背靠京东的大模型技术，言犀数字人的能力也不限于和消费者的对话交互。京东自研的模型K-PLUG，基于京东在电商领域20年积累，覆盖超过1000万种自营商品，更能够精通电商场景与消费者心理。仅需在直播后台上传商品链接，K-PLUG模型便能够智能“阅读”商品详情，找到关键的规格、卖点等信息，自动生成更真实、生动、可阅读性强的内容。商家写出50个SKU的直播脚本需要至少五小时，使用K-PLUG模型只需要一键生成。
代尔塔启用言犀虚拟主播时，在当天就完成了数字人开播。按照梁晓博的说法，言犀数字人对于没做过真人直播的商家门槛很低，按照标准操作的六个步骤，两小时内就能完成开播，“我们的产品，是一个养成系的产品。经过后期不断开播，沉淀下来一些数据和交互，就能不断地去打磨这个产品，把它配置得更好。”
从台前到幕后全链条支持
数实融合推动高质量发展已成为中国式现代化的必然趋势之一，作为兼具实体企业基因和属性、拥有数字技术和能力的新型实体企业，京东集团20年来探索出了一条以供应链能力推动数实融合，助力实体经济高质量发展的成熟路径，为千行百业的数字化转型升级发挥了积极作用。
作为一端连接消费互联网，一端连接产业互联网的新型实体企业，京东充分发挥供应链基础设施优势和技术创新能力，聚焦产业AI路线，以自身锤炼出的诸如智能客服、数字人、AI外呼等技术产品向外输出，为千行百业的“小生意”拓展大市场，更通过成本、效率、体验的持续优化，助力整个产业高质量、可持续发展，让“小生意”有机会成长为“大赛道”。
当产业的上下游能够通过数字化进行连接，就有机会打破行业原有的小、散、低效，实现产业链与生态体系的重构，从而实现突破式成长。而京东正是致力于这样的产业提升，不仅是为辛勤打拼的“小生意”伙伴们打造公平、健康的市场环境，更用自己的创新带动产业创新发展，和伙伴们一起实现“大创造”。
借助数字人直播，代尔塔的“小生意”有了巨大的发展潜力。顾斌告诉南都记者，代尔塔大部分的业务都在B端和线下，电商平台的业务虽然每年都在增长，但体量远不如B端。尽管如此，代尔塔也不愿意放弃在线上的C端消费者，“对我们来说原来C端直播电商成本是相对高的，通过数字人，就很好地解决了这个问题，远远降低了我们在C端的成本，还提升了收益。” 采写:南都记者 汪陈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