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于操弄别国内政的美国,这一次成了全世界围观的对象,颇有一种魔幻现实主义的讽刺感。

1月6日,特朗普的支持者暴力冲击了美国国会,试图阻止拜登胜选获得权威认证。此次冲突最终导致四名抗议者死亡,一名国会警察重伤不治,国会依宪确认拜登胜选的程序也被迫中断。现代国家历史上极其罕见的一幕,发生在世界唯一的超级大国和西方世界的领头羊美国身上,不禁让人深度怀疑,曾经在西方颇有市场在世界广为兜售的“历史终结论”,也已经走到了历史的尽头。

1989年,时任美国国务院顾问的弗朗西斯·福山抛出所谓“历史终结论”,认为西方实行的自由民主制度是“人类社会形态进步的终点”和“人类最后一种统治形式”。美国更是长期以来以“山巅之城”“民主灯塔”自居,动辄以教师爷的优越姿态,居高临下对他国政治制度、人权状况横加指责,乃至野蛮干涉。

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美国却连民选政府的和平过渡都难以做到,曾经的制度优越感更是无处安放。《纽约时报》发文慨叹:“在一段时间里,在美国寻求推动民主价值观时,世界其他国家会以怀疑的眼光看美国。”

事实上,放眼全球,没有任何一种制度可以放之四海而皆准。中国政府历来主张各国选择适合本国实际的发展道路。习近平指出,我国的实践向世界说明了一个道理:治理一个国家,推动一个国家实现现代化,并不只有西方制度模式这一条道,各国完全可以走出自己的道路来。

新中国成立70多年来,中国实现了从积贫积弱、一穷二白的农业国向全世界唯一一个拥有全部工业门类国家的历史跨越;从基本消除贫困、解决温饱,到实现总体小康,以及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城乡居民生活水平显著提高;九年义务教育实现全面普及,文盲率从新中国成立之初的超过80%下降至4%以下;人均预期寿命从建国时的35岁提升到2019年的77.3岁……在生存权、发展权、受教育权、健康权等这些人权基本构成要件上,中国都取得了举世瞩目、无可辩驳的伟大成就。这足以证明,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符合中国国情,中华民族不选择资本主义一样可以有光明未来。

中国的成功经验还揭示出,制度需要随着客观世界的发展变化而不断丰富和完善。习近平强调,“新中国成立70年来,中华民族之所以能迎来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最根本的是因为党领导人民建立和完善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和国家治理体系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而是在中国的社会土壤中生长起来的,是经过革命、建设、改革长期实践形成的”。40多年前,面对中国应往何处去的时代课题,邓小平提出改革开放这一伟大决策,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贡献了新的成果,使中国真正找到了一条适合自己国情的、本土化的社会主义道路,为中国经济社会的全面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如今,在“两个一百年”历史交汇期这个特殊的时间坐标上,中国将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锚定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贯彻新发展理念,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摸着石头过河”,中国领导人曾这样形象地比喻本国对制度和道路的探索,中国也是在这样的摸索中一路走到今天。

西方创建的民主制度曾经充分释放和发展了社会生产力,带给西方社会几个世纪的荣光,塑造了西方国家主导的国际秩序,证明这种制度曾经适配美国等西方国家的国情。但经过几百年漫长的发展,西式民主逐渐暴露出自己在国家治理实践中的弊端: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后,国际政经形势变化及其连带效应,引发了西方社会及广大发展中国家对西式民主的广泛质疑与反思;而近来从英国脱欧乱象,到部分西方国家抗击疫情不力,尤其是这次美国国会闹剧,更是给西式民主还能不能持续运转打上了一连串沉重的问号。

但西方社会对此还缺乏清醒的认识。这次美国国会暴力事件发生后,西方领导人批评特朗普的同时,还声称“这是特朗普任内最后一次动荡”,法国总统马克龙则在讲话中用英文说,“发生在华盛顿的一切,绝不是美国”。

更有甚者,此前美国政客面对国内社会撕裂、种族问题愈演愈烈,不去思考如何化解社会矛盾,反而将美国的问题归咎于中国,试图利用民粹主义情绪引祸水东流,以维护美国制度的面子和个人的政治私利。这种“自己生病,却强迫别人吃药”的做法,不仅无助于美国乃至整个西方社会寻找脱困之道,反而会因为蓄意掩盖、转嫁矛盾,而一再错失改革社会制度、治疗体制性弊病的时间窗口,为未来更大的危机埋下隐患。

“历史终结论”的终结,虽然并不意味着西式民主制度寿终正寝,但至少,它应该成为一记耳光,打醒那些还在往日荣光里沾沾自喜,动辄对别人指手画脚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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